他褪去了沉稳冷静的外衣,像个得到心爱之物的大男孩,高兴得一双好看的眼睛都在发光发亮,就像夜空中最遥远却最明亮的那颗星星住进了他的双眸里。
苏简安已经无暇顾及陆薄言了,起身整理了一下|身上的礼服,跑出去找苏亦承,慌慌忙忙的说要回家。
从他进门开始陆薄言都是十分冷静的,他提起苏简安,他的情绪终于出现了明显的波动。
徐伯和刘婶他们,应该去休息了。
不同于被多家媒体围着的时候的散乱,这一次蒋雪丽是很认真的接受采访,回答问题也比较详细。
他目光如炬:“连续几天挂点滴,为什么不叫医生换一只手?”
“其实很简单啊。”苏简安老老实实的交代“作案过程”,“当时芸芸有一个朋友意外怀孕了,但是她不想要孩子,又不想让自己留下做人流的记录,所以芸芸带着我去交费登记,但其实躺在手术台上的人,是芸芸的朋友,反正做手术的医生不知道苏简安是哪个。你听到的那句话,是医生对芸芸的朋友说的……”
“去医院的话……”组长显得十分为难。
自从离开后,她的睡眠时间比以往缩短了很多,一早醒来总觉得空空荡荡,如果不是晨光正盛,她甚至怀疑自己会被寂静和空洞淹没。
许佑宁不着痕迹的怔了怔,随后撇撇嘴,“小时候,我一年365天几乎没有哪天身上是没有伤口的。怕外婆打我,就自己偷偷处理伤口。所以说起处理伤口,我可是练过几十年的人!”
洛小夕耸耸肩,眼眶红红却笑得没心没肺,“我没有怎么样啊。”
挂了电话,苏简安边上网浏览信息边等陆薄言回来,意外刷新到一条新闻。
来回一通折腾,苏简安再度躺倒床上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,罕见的毫无睡意,在床上翻来覆去。
闫队点点头,带着苏简安去找局里的一名老法医,很快就有了答案。
陆薄言笑了笑,抬起手腕看看时间:“饿了没有?去吃点东西?”
唐玉兰稍感欣慰:“我也不相信。但是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