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头就睡。

“你没事了吗？”她问。

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，此时此刻，祁雪纯在干什么？

他们是不是太自信了，是认为她离了他们，就活不下去吗？

她已经办好了手续，下午两点的飞机去国外。

奶奶？

祁雪纯倒吸一口气，她还没说什么呢，人家先断了后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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欧大不以为然的耸肩：“我爷爷开派对，我不能去？”

祁雪纯没回答，而是拿出了一页纸，读道：“……他又拿走一大笔钱填补亏空，那是姨奶奶对我的一片心意，我不愿给他的，可我控制不住自己……”

话里意思很明显了，家宴，外人不宜在场。

两人对视一眼，很多事在他们各自心中明了。

两人对在场的长辈们打了个招呼，给祁父送上礼物，该有的礼节都做了一遍。

“有没有可能落在洗手间了或者休息室了？”有人推断。

程申儿一言不发，久久盯着远去的车影，美丽的双眼里迸出一阵愤怒和嫉恨。

而她还记得那个段落里的最后一句话，一念天堂，一念地狱。

秃崽秃崽不是坏女人